“今日并非什么生辰节日,只是老夫一时兴起,邀大家乐乐。东西没怎么准备,简单了些。”秦昂举起杯,“来,我先自罚一杯。”

    众人连忙一同举起杯,陪着干了一杯。

    “伯父这杯不是为了自罚,是想喝酒了吧。”杨心儿有孕在身,不便饮酒,只是举杯表示了一下。

    “你这嘴巴还是这么厉害,伶牙俐齿的,都赛过少原了。赶明儿,我让你顶了他的差事,也能给我省点工钱。”秦昂抚掌一笑。

    “我可不敢。您老真那样做了,秦管家还不得怨我。”

    “怪了,你居然怕少原怨你?这道理我不懂。”

    “当然怕了啊。”杨心儿俏皮地说,“我还得靠秦管家帮我采买补药,胭脂,绸缎,绣品等等东西。您把他开了,是您老自己出门四处奔波去?还是让我这个样子出去办事?”

    “哈哈哈,”秦昂大笑,“虽说是歪理,不过也是理。”

    大家都跟着抿嘴一乐,只有沈夫人,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一下嘴角。

    此时明月已升上天空,花厅外,夜色一片清朗。

    “听说大哥这次费大力气弄到了一盆奇花?”秦冒抬手持杯与秦昂对饮了一杯,“不知道是怎么个奇法?”

    “对对,办正事。”秦昂对着秦少原一挥手。

    秦少原微笑着点头应了,出去片刻,带着四个小厮抬了一样东西走了进来。

    那是一株一人来高的植物,绿油油的叶子,海棠红的花朵大而艳丽,层层叠叠,却并未完全开放,呈半开的花苞型。花瓣与寻常的花儿不同,晶莹剔透,宛如一块块水晶,在灯光下竟然每朵花都泛出一道七彩的光来。

    “哇!”

    “天啊!”

    大家不由一起叫出了声。就连神情冷漠的沈夫人也惊讶一脸。

    “这,这是真花吗?”杨心儿离了座位,走到花前,“不会是伯父您找人雕的吧?”

    秦昂得意的笑着:“你都离得那么近了,真不真你用手摸摸不就知道了?”

    “可以摸吗?要是摸少一片,伯父您不会怪我?”杨心儿眨眨眼,问道。

    “你就是扯下几片来也没问题。”秦昂大方地回应。

    “那我不客气了。”杨心儿谨慎地伸出手,轻轻地放在花瓣上摸了两下,“咦?”接着捏住花瓣揉了揉。

    “怎么样啊?”秦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