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安安乐了：“你今天，这是涂了几层啊？”
要不是知道林陆不会在家吃早饭，方安安都要以为他是吃完饭没擦嘴。
涂了几层？
他没数。
林陆不确定的问道：“这种东西又没颜色，难道不是喜欢就多涂一点吗？”
他昨晚睡前涂了厚厚一层，今天早上醒来，发现被子上都是甜甜的橙子气味。
于是心情好，没忍住，出门之前又来来回回涂了好几遍。
方安安沉默了一会儿：“.......是，你喜欢就好。”
好像是涂的有点多。
林陆看着顶部变圆的那一截，把盖子盖好放回口袋里。后知后觉地有些心疼。
看到他把一管唇膏宝贝的和什么似的，方安安放弃和他交流，转身从后座拿出两个文件夹。
“我这有两个本子。你看看挑一个，都是2月份开始拍。”
林陆想也不想就要拒绝：“我这个月结课考试......”
“停，”方安安把本子摆到他面前，“我每次给你打电话，你不是在看直播就是在打游戏。你结课考试是考英雄联盟鉴赏？”
“我们有规定，”林陆一脸“三好学生”的姿态，“不让请假拍戏。”
X戏的学生有不少在入学前就已经成名的，最开始的时候，有些学生连表演课台词课都不上，拍出的作品一言难尽。
后来学校就出台了规定，学生们大一期间不能占用上课时间接戏，不参加考试的话就要留级。
大二之后，对于一些明星学生的要求放宽了一些，但请假次数多了也要面临延毕处理。
“帮你问过了，你下个学期的课不多，和学院商量一下的话，可以申请一段时间的免听。不耽误最后考试就行。”
方安安停了一下，放缓了语气：“粉丝不会等你毕业，这个圈子里每天有多少新人进来。你如果想抱着自己出道那部电影一辈子，林誉就是再有钱，再有资源，也没空间给他发挥。”
车里一时间没人说话，只有空调呼呼地响。
方安安说的没错，他除了《众星捧月》以外，没别的什么可以称得上是作品。
大二上半学年，他只拍了一支代言广告，出现在粉丝面前的次数少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