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案件的本身的发现，还有侦破，本身就是一个无比诡异的存在。
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个特殊的存在，在一步步推着他们，向着最后正确的方向而去。
没有侦破，你会感觉到焦虑，烦躁，无所适从。
但是，一旦侦破了某个案件，便会莫名的感觉到一阵轻松。
而这个时候，在回顾这个过程，你就会发现，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甚至连你自己都不知道。
曾经，他们认为这是上天注定的。
但是，现在。
程宫虔，还有李大山，乃至周围的那些士兵，这一刻，都不由的看向了王沐生，他们都隐隐的想到了一个，让他们背脊感觉到发麻的答案。
就像你们想的那样，他们无形无相，但是却遍布在任何地方，他们用他们自己的方式，为自己报仇，为自己伸冤。”
看着两人的表情，王沐生知道，他们已经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不由微笑的说道。
嘶！”
咕咚！”
…！
听到王沐生的回答之后，不管是李大山，还是程宫虔，又或者是周围的士兵，一个个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毕竟，不论是谁，知道，在自己的身边，竟然时刻跟着一个，或者是多个脏东西，并且这些脏东西，还能够影响自己之后。
心里，多少总是会感觉到毛毛的。
不过，你们可以放心，这些东西，对于正常人的影响，会极弱，只要你气血旺盛，心存正义。
他们甚至根本无法影响到你们？”
呼！”
还好，这样，还好。”
…！
对了，上师，那这个呢？”
李大山，指着仍然跪在道路中央的那个身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