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若淑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这张照片到底有什么问题。

    舒斯伯坐到了对面沙发上,他对尹若淑说:“这张照片是昨晚拍的,在B市。”

    “昨晚?”尹若淑还以为舒北愿今天才会回国,不过舒北愿到底已经是个二十好几的大人了,尹若淑不觉得他没有将自己提前回国的事情告知家人有什么值得一惊一乍的。

    尹若淑冷笑了一下说:“看来我儿子也不想回来看到你这张脸。”

    舒斯伯放下了手机,他盯着尹若淑的眼睛说:“这前面是江迟秋家,舒北愿在他家住了一晚上,你还觉得不用在意吗?”

    “江迟秋?”尹若淑不由提高了声音。

    显然这三个字令她震惊了。

    舒斯伯再怎么不靠谱,再怎么和尹若淑关系差,舒北愿都是他认定的继承人,舒斯伯没有必要编这种话骗自己。

    舒斯伯说:“司机拍的,昨晚去今早离开,你自己想想吧。”

    听到舒斯伯的话,尹若淑的太阳穴都不由得刺痛了起来。

    要是昨晚舒北愿去的是别人家的话,她一定不会在意这些事,毕竟尹若淑清楚自己儿子的花边新闻有多少,还有他对感情的态度。

    但这个人偏偏就是江迟秋!

    尹若淑从小就将舒北愿交给了家庭教师和保姆管,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尹若淑还是了解儿子的。

    ……在尹若淑看来,十个暧昧不清的前女友,甚至前男友,都不如一个江迟秋的杀伤力来的大。

    “可是我上次……”尹若淑想将自己和江迟秋的谈话内容告诉舒斯伯,话还没说完她便自己将后面的咽了下去。

    尹若淑知道,看一个人不应该是看他说了什么,更应该看他做了什么。

    既然舒北愿昨晚真的住在了江迟秋家,那么他之前给自己说的那些话,都可以无视掉了。

    “所以你今早告诉我这件事,是想做什么?”尹若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舒斯伯问道。

    舒斯伯也慢慢走回了书桌后,他对尹若淑说:“我只是提醒一下你,该管管舒北愿了。要是你管不了的话,我再来管。”

    对掌管着整个舒家的舒斯伯来说,舒北愿的感情问题即是一件大事,也是一件小事。

    在这个问题上,舒斯伯仍和尹若淑是利益共同体。要是尹若淑能够解决这个问题的话,他便不必自己动手了。

    “好……”尹若淑咬了咬牙向门口走去,“我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