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洛铖烦心坐在崇政殿的龙椅上。

    “启奏陛下,昨日锦王爷夜闯南天门是大逆不道之为也。”

    “如何成了大逆不道了,这已经禀明了陛下得到特许。”

    “自古何人夜闯宫门不是谋反,这是为了陛下的安全考虑,锦王爷身为皇子应当作表率,却夜闯门天门让天下人作何感想。”

    “素问昨日是因为为锦王妃生母右相夫人求取解药,这是大孝,再者暨安皇牌出示已得陛下同意才进的皇宫,何来闯字一说?”

    “强词夺理!暨安皇牌只有紧急情况方可一用,没有危及陛下安全都不做为紧急情况。”

    ……

    大殿上的大臣们站两方吵得不可开交。

    “够了。”君子一言威震四方,崇政殿安静的只听见紧张的呼吸声。

    “陛下,昨日内子突然中毒,锦王爷迫不得已才出示暨安皇牌,锦王爷爱民的心情老臣知道,但是暨安皇牌只允许紧急情况下才用得着,老臣请于锦王爷一同受罚。”

    凤铝尨巍巍颤颤跪下。

    号落城疲惫地揉揉太阳穴,这帮老东西成天吵个不停。

    “父皇,三皇兄也是体恤右相。”

    体恤?

    号洛秉临知道三皇兄跟父皇不够亲和,自己的父皇不够关心去关心一个臣子。

    暗角的神色多了舒心,这次看你怎么逃过去。

    “如此,罚凤丞相一个月俸禄,锦王爷入地牢待上三天面壁思过并罚三个月俸禄,众爱卿可有异议?”

    看是询问意见实则是在通知,谁还敢争论,就算是不满意也不能怎么样。

    “谨遵陛下圣意。”

    号洛秉临就知道父皇偏心他,从小就这样!

    可是再不甘心又如何,太子是自己的,皇后是自己母后的。

    整个大洛国也将是自己的!

    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