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你放过我，我真……的，错了！”
可他并没有手软。
没办法，顾清欢一头扎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不让他再有折磨自己的机会。
手里的喷头还在喷水。
付云城浑身湿透，僵硬的蹲在那儿，声音比寒冬腊月的天气还要冷。
“把手拿开。”
顾清欢用力摇头“付云城，你别这样，我不值得你这样。”
“值不值得，不是你说的算。”
他用力将她扯开，就看到她猩红如兔子的眼中，蓄满了委屈的泪水，楚楚动人。
她穿着很单薄，这会儿已经被冷水打透，坐在地上露出曼妙的身材。
脸色惨白，嘴唇青紫，看上去很像一个病娇美人。
她哭了。
一求饶，付云城的心都软成了烂泥。
他关掉花洒，将顾清欢从卫生间里揪出来，将她丢到了床边。
顾清欢胳膊狠狠撞到了实木床，发出咚的一声响，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气。
付云城走过来，居高临下盯着她。
“为什么选择沈一白。”
顾清欢冷的牙齿打颤，舌头也打结，没有办法正常说话。
她转身将床上的被褥拽过来，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觉得暖和一点。
她说“付云城，我知道你爱我。”
“我承认，哪怕发生了这么多事，在看到你一次次为我付出过，我依然还是按耐不住动心。”
“可动心一回事，在一起是另外一回事。”
“我说过很多次，我们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