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镜眼神几乎快要喷火了。

    囚禁,赏玩,小情人。

    她还要脸吗!

    段茜还想让他做她的情人,还有什么囚禁、赏玩,简直是痴心妄想!

    他要杀了她,一定要杀了她!

    段茜将言镜捆好之后,在确保言镜不会伤害到她的前提下,这才放心去查看薛饶的情况。

    薛饶倒在地上,已经没有了气息。他的脖子上有一个青紫手印,显然是言镜掐的。

    “茜茜,你把言镜得罪成这样,等下怎么办?”糯米糍急得团团转。

    虽然段茜趁着言镜没有防备,用麻醉剂挟持住言镜,可这不是长久之计。如果不找到解决办法,恐怕等言镜缓过劲来,下一个死的就是段茜。

    “得罪就得罪了吧,是他先要杀我的,我不那么做我就没命了。”

    段茜一边回复着糯米糍,一边翻着薛饶的衣服口袋。

    她只在薛饶口袋中找出两颗硬糖,转身去找言镜。

    就看到言镜就像是一条搁浅的鱼,正挣扎着想要逃到海里去。

    段茜像是只等待狩猎的猫一般,看着小鱼儿一点一点朝着大海的挪动,又在他即将逃之夭夭时,一把扯住小鱼儿手上的布条,“乖,你跑什么,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姐姐?

    言镜气笑了。他比她大几百岁,她想当他的姐姐,也不看看她承受得起?

    段茜掐住言镜的下巴,像刚才言镜喂她吃血珠那样,将一颗硬糖塞进言镜嘴里。

    言镜效仿她刚才咬他的动作,在段茜给他喂糖的那一刻,一口咬住了她的手指,恨不得把段茜的手指咬断。

    可是他现在的力气跟猫一样,怎么也使不出力气。

    与其说是在咬段茜,倒不如像是含着段茜的手指,轻轻地用牙齿研磨。

    那坏女人的脸上非但没有流露出半点痛色,相反她撑着腮,额头黑色的碎发滑落到红唇边,艳红的唇角勾勒着一抹恶劣的笑。

    那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只胡闹痴缠的小猫一样。

    段茜慢条斯理地将手指从言镜嘴里抽出来,在他身上残破的衬衫上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