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野到了山脚下刚吸了口西北风,又被匆匆找了回去。

    小弟口齿不清,说半天他才听明白那小兄弟醒了。

    不过,醒来了上药便好,为何还要让他上山?

    六子正巧从茅房出来,见到寨子门口的刘野,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刘野:“顷仪所找。”

    六子:“仪哥跟你熟吗?顷仪,顷仪。”顷你大爷!

    刘野微怒,脸色很不好看,但不同他计较:“让开。”说完便走。

    小弟:“快快哟,仪哥着急呢!”

    六子也气哄哄地跟了过去,等进了屋子,付顷仪正烦躁地抓着鸡窝的头发,墨镜还歪歪扭扭地挂脸上。

    “我怀疑他被撞到了脑子,你再检查检查,刘大夫。”

    刘野肯定加严肃:“不会,没伤到脑子。”

    确定吗,以及肯定吗?付顷仪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苍蝇了。

    “哥哥,抱!”。

    张憧萧哭够了,张开手臂,冲着付顷仪要抱,这举动,雷得付顷仪差点吓尿,卡鼻梁上的眼镜,也跟着惊恐,都要吓拉了。

    他颤抖着说出让刘野,六子明白的话:“他、绝----绝、对被夺舍了!!!”

    床上的张憧萧与上辈子的张憧萧判若两人,不是被夺舍了是什么,总不能是鬼附身吧?

    刘野淡淡说:“请相信科学!”

    六子:“不信鬼神!”

    二人这会却难得一致。

    张憧萧见没人理睬他,更加委屈地自己望着天花板抹泪,他喜欢戴墨镜的那个男人,虽然男人衣着打扮点有点滑稽,但是他刚刚睁开第一眼就喜欢了。

    六子笑说:“哎呀,小兄弟醒了?是我们救了你。”

    张憧萧不再哭泣,眼神时时撇一下付顷仪,小声说:“谢谢。”便没了声。

    付顷仪在桌边徘徊,就是不过去,稳定心神才想起此行的目的:“六子,过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