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夏友灵拿起了一直震个不停的手机。
“叶修洁给我打电话了。”
“喂，叶修洁，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
叶修洁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她的话堵住了嘴。
“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点，嘘，你别说话，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
“你在哪儿？我来接你。”
“嘘，别说话。”
夏友灵把电话打开了扩音，清了清嗓子，又猛灌了一口啤酒，这才开口。
“叶修洁。”
“嗯？”
“我喜欢你。”
“你说的秘密就是这个？”
“嗯，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之前就喜欢你了。”
嗝夏友灵打了个酒嗝，又轻声问。
“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
听筒里是她轻轻的呼吸声，叶修洁站在办公室的门口，笑了起来。
晚饭是周绍亲自下厨的，两人一起吃着饭，突然收到了叶修洁的短信。
“卫冉喝醉了，你来接她。”短信的下面是一串地址。
他放下筷子，看向卫友国。
“老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