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墨靖尧是看也不看穆承灼,别说是穆承炮,连孟寒州也都没看一眼,他现在是只听喻色的。

    喻色就是他的命。

    只要不违反他的大原则,他就听喻色的。

    “不是,你们就……就这样走了,就这样放过他了?”孟寒州看看一起相携离开的喻色和墨靖尧,再看看正试图活动四枝的穆承灼,不可置信的吼了一嗓。

    他孟寒州从来没有这样的窝囊过,就这样的放过一个在他眼里已经如同死人的人。

    “嗯。”喻色头也不回的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孟寒州黑脸。

    不过也仅限于黑脸。

    不过就算是再黑脸,也是冲着喻色的背影恭敬的道:“好的,就听四嫂的。”

    说完,他一挥手,就示意手下可以离开了。

    嗯,就是什么也没做的,一点也不符合他做事风格的全都要一起离开。

    几分钟后,几辆车一一的驶离了这个废弃工厂。

    自然也包括喻色和墨靖尧的车。

    不过,喻色的保时捷可不是她自己开的,是由孟寒州的手下代驾送到南大那边的公寓停车场的。

    而喻色只负责乘坐墨靖尧的车就好。

    许是身上的伤还没有彻底的好透,她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时不时的看一眼脸部线条紧绷的墨靖尧。

    这男人虽然是答应了她放过穆承灼了,不过满脸满眼都写着不乐意。

    他好气。

    喻色知道他都是为她好,舍不得她受伤受苦,伸手就捏了一下他的手背,软声道:“阿尧,穆承灼病不久矣。”

    “你说什么?”听到喻色上面这一句,墨靖尧心虚了,难道他要暗杀穆承灼的心思已经写到脸上了?已经被喻色看出来了?

    所以喻色才直接告诉他穆承灼生病了,快不行了?

    “阿尧,你不要派人暗杀他,同时也要阻止孟寒州派人暗杀他,好吗?”喻色软软的哄着墨靖尧,墨靖尧这个男人,她现在算是知道了,吃软不吃硬,她只要哄着,那明明是一头野兽的他到了她这里也就是一头温顺的小绵羊了。

    果然,她这样的软声就象是挠到了墨靖尧的心坎上,让他不由自主的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