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太累了,喻色这一睡直接睡到傍晚夕阳西下的时候。

    然后,一个激棂坐起来的时候,迎面的沙发上,墨靖尧正抱着笔电在工作中。

    “几……几点了?”

    “已经过了用晚餐的时间。”墨靖尧放下笔电,大长腿朝着床上的喻色走过去。

    脚步声一声声的仿佛踩在心口上,喻色想起她睡着前这男人对她的惩罚,小脸一红,“……别过来。”

    这个时间点,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绝对不能再陪墨靖尧做……做那种事情了。

    墨靖尧颀长的身形坐到了床沿上,长臂一捞,就把喻色捞到了怀里,低头看着她的小脸,“怕什么?”

    喻色急忙扯过被子盖在身上,“不怕什么,只是,洛董脑子里还有一只幼盅,如果一个小时内不吸出来的话就会……”

    下一秒钟,墨靖尧直接把她放到了地上,然后拎过她的衣服,就开始往她的身上穿,一件一件,穿的极为快速极为认真,比她自己给自己穿衣服都认真。

    然后,抱起她就去三楼。

    不过在离开这间房间前,绝对没有忘记带上她支走他时他找到的那两个小玻璃瓶。

    洛婉仪的脑子里还有一个幼虫虫盅的事情,喻色跟谁都没说。

    原因只有一条,就是想让洛婉仪放松。

    洛婉仪不知道的话,就不会担心不会害怕。

    如果知道她脑子里还有一个,那么,在幼盅被吸出来之前,洛婉仪一定是时刻都在心惊肉跳中的。

    所以,有时候不知道好过知道。

    墨靖尧速度很快。

    是的,哪怕是抱着喻色,所走的速度也比喻色自己走还要快。

    “这次,不许再支开我,就算要支开,我也不走。”

    喻色乖巧的扯了扯墨靖尧的手臂,绝对安抚的道:“放心,这次不会支开,也不让走。”

    可她这样的乖巧,落在墨靖尧的眼里就觉得她还有问题,“是不是又在想要怎么支开我了?休想。”

    喻色真的是欲哭无泪,“这次洛董不会有危险,我也不会有危险,我没必要支开。”

    “喻色……”墨靖尧听到这里,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声喻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