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我,牙口好。”
唤为曾夫子的中年儒士也不嫌弃接过馒头轻咬了一口。
“子南,到哪了?”
“夫子,已经到了上川地界了。”
书童啃了一口馒头感受着怵木的牙齿,
望着细嚼慢咽的曾夫子委屈巴巴的开口道。
“已经到上川了啊……”
曾夫子没有理会突兀的叹了一口气解开腰间的水囊灌了一大口,就着清水和手中硬邦邦的馒头三两口便被吞入腹中。
“夫子,这趟您可是作为齐国的使臣。”
“如今偷偷跑出来,真的好吗?”
“早日回永安复命,然后回到咱们稷下学宫踏踏实实的教学生们读圣贤书不好吗?”
书童靠在车厢上摸了摸牙齿歪着脑袋开口道。
“夫子我为使臣,却没有迎回二十万北伐将士,哪有颜面回永安?”
“若真是一声不吭回了永安岂不是丢了咱们稷下学宫的脸面?”
曾夫子不知何时从身后摸出了一块戒尺轻轻敲了敲书童的手背。
“不管怎么说,总得去上党看看吧。”
“哪怕立个碑文,烧点纸钱只是极好的。”
曾夫子收拢戒尺不再多言。
寅时,
天色已经渐渐昏暗下来,
掀开帘子往外看去一马平川的景象已经落到在身后,遥遥看去前方左右两端群山环绕,山势高耸,唯独前方一路坦途。
“快到上党了!”
曾夫子长叹了一口气语气低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