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清了清嗓子,沈尘用手掩住嘴凑到郝韫耳边。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什么的?”

    明明没有接触到,温热的体温,关心的话却在一瞬间冲破了名为理智的情感。

    郝韫耳垂微红,往旁边偏了下头。

    近在咫尺的距离,余光稍稍挪动一点,就能看到沈尘关心自己的模样。

    跟其他人不一样,沈尘很会照顾他的心情与情绪,刚用湿巾擦了脸,此时上面染了一层水色,看起来又软又白……

    头发有点乱,笑容很真诚。

    “没有。”郝韫低声说。

    嗓音略带嘶哑,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可能也有平时说话太少的原因在。

    “不是,沈尘,你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不舒服?”舒源仰着下巴,对好友厚此薄彼的行为表示不爽。

    一杯今夜不回家,几瓶啤酒,再加上不记得多少杯的可乐桶,都是后劲十足的酒,舒源今天确实喝的有点多。

    能够保持清醒除了自己过人的酒量以外,其余都是被沈尘吓的。

    沈尘白了好友一眼,“那你不舒服吗?”

    舒源冷笑,“没有!”

    懒得跟舒源瞎扯这些没意义的话,沈尘瞄了一眼后面大气都不敢喘的几名驱灵师。

    他们应该也站了很久了,闲聊就到这吧。

    “你们还有事要忙吧,我们就先走了。”说完以后沈尘给了舒源一个眼神,抬手扯了一下郝韫的袖子。

    “你真的不打算学……”

    “抱歉,我对驱灵师什么的没兴趣。”这也算是彻底回绝宫煜了。

    郝韫低头看着那拉着自己的手,没有说话,任由沈尘拽着自己的走。

    舒源意味深长的回头看向那几个驱灵师,吹了个不是很响亮的口哨,薄唇微启,用口型无声说了些什么。

    手底下那么多驱灵师,却连两只凶灵都搞不定,就这样,还好意思让沈尘去他们那里当驱灵师。

    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