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你别听别人瞎说,那个人是我……”淮醉道。
“呵,淮醉。”萧永清冷笑道,“你可真是长本事了,主意打到本王这了。”
“那完是场误会,我可以解释的。”
“哦,那你先解释下为什么宵禁时你会在外面呢?解释不清,本王治你的罪。”
“我那不是嘴馋想喝酒了嘛……”
说出的话已覆水难收,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月瑾内心反而格外平静,站起身毕恭毕敬道:
“太子殿下,私自出府的是我,欺瞒巡防的是我,通宵不归的还是我。这一切都与他人无关,什么惩罚由我月瑾一人来担。”
她不怕死,但怕连累别人,更怕看着别人因她而死。
“你很在意他?”
“谈不上,至少他能听我说下去。”
“你是在指责本王喽?”
“不敢。”
“你好大的胆子!”萧永清一拳砸在桌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永清……”苏念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
干嘛非把他拉上?淮醉抱着胳膊退到一旁,这下他想劝都不知道该怎么劝了。
“你是太子妃,你的一举一动在他人的眼皮底下,是不是把太子府拉下水你的目的就达到了?”
“萧元浊,既然您这么憋屈,那现在就可以把我休掉!”
萧永清没说话,冷冷地盯着月瑾。
话都说到这层面上,月瑾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我不知道您在生什么气,有些话今天干脆放到明面上来。”
顿了顿,她接着道:“虽然是我死皮赖脸的要嫁给您,但您看不上我我一点儿也不生气。知道为什么吗?
“之前苏念问过好几次,我的回答都一样,因为那就是原因。”
萧永清向苏念投去询问的目光,苏念犹犹豫豫挤出几个字:“她说是因为我父亲。”
“这话什么意思?”萧永清蹙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