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来不及了，在柳茗嫣盯着牧向明把奇怪地不知名液体喝掉时，陆莞莞看向佘图，“你的菜怎么这样了？”
佘图苦笑，“莞莞姐，你来的正好，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头绪。这些菜昨天还好好的，今天一早上醒来它们就这样了。倒是杂草长得老高了。”
陆莞莞盯了菜看了一会，轻声细语道：“我不是研究植物的。”
不过她还是掰开一株植物，查看情况。
当掰开枝条时，陆莞莞甚至不需要仔细探查，就看到一股墨绿色的汁液流出，这不是正常植物该有的样子。
陆莞莞闭上眼睛感受，视界里干干净净，没有混乱因子。
奇怪，不是混乱因子导致的。
然后她的目光落在那些涨势茂盛的杂草上，也同样查看它们的状态，果然，这些杂草里虽然含有许多混乱因子，而植物体内的混乱因子和汁液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有趣。”陆莞莞眼里开始发光。
她记得佘图的种子是末世之前的种子，并且在种植前是密封保存的，所以理论上没有接触过大雾的，也就没有接触过混乱因子。
“你是说今天早上变这样的？”陆莞莞问。
“对。莞莞姐，你发现了什么？”佘图好奇。
这些天，陆莞莞除了搞研究外，也在暗中关注佘图两兄弟种的菜，她每天都会来取些样本，从细胞的形态观察，这些菜和末世前的菜没有什么两样，它们体内也感受不到混乱因子。
她本来以为她们从此可以吃上正常的蔬菜，没想到还是出现变故。
那么，诱因或许就是——
这场雨。
“昨天晚上开始下雨了。”陆莞莞摊开手，接住接到几滴水珠，闭眼查看，雨滴里面没有促使生物变异的混乱因子。
陆莞莞愣住了，不是因为雨吗？
“是啊。要开始下雨了。听顾老大说，这个雨好像要下挺久。”佘图也随口附和。
但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陆莞莞想起来了，她记得上一世，全球大雨继而发生洪涝灾害，等水褪去后，许多基地的人因为染上怪病死掉，就连B市基地也差点遭殃。
她记得，好像是楼下的科研团队研发出了抗体，才把B市保住。
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