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咳咳咳……你勒得我，有点喘不过气。”
段星寒突然松开手臂，按着肩膀将她转过身面向墙壁。
钟杳杳搞不清楚他azj的气息铺天盖地，大脑的转速都变慢了。
“遮好，在这里等我一下。”
耳边隐隐响起他的声音，钟杳杳点点头，老实azj裹紧外套站在原地。
站了一会儿，整个人有些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她数到第十个一百下，身后终于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握着她的肩膀牵引她转过来。
“我们走吧。”段星寒沉声提醒：“不确定偷拍的人有没有走远，衣服先别拿开。”
“好。”
钟杳杳被他azj走了几步，从余光中看到他的左手拿着购物袋还有她的帽子，那他的右手……
“你这样会扯到伤口的，我自己能走。”她往右边挪了挪。
“别闹。”段星寒低声呵斥：“你这样怎么走？”
“那你牵着我走！”
说完钟杳杳就想抽自己嘴巴，这说的是什么话azj啊！
“算了，你当我……”
她的话azzj说：“不是要我牵着你么，你把手藏起来我怎么牵？”
“……”
钟杳杳心中剧震，心跳声吵得她心发azj应该听不见，也看不见她此时已经红透的脸颊。
见她迟迟不动，段星寒冷声问：“你是准备在这里过年吗？”
听出他话azj的手指，小声催促：“我们快走吧。”
段星寒垂下手臂，指尖似有若无地扫过她的手背，带着丝丝缕缕的电流。
脚下的地面开始凹陷，人走在上面有些站不稳，等她走到车前azj，背后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关上车门，钟杳杳迅速扯掉头顶的外套抱在怀里，低头抹了把脸。
系安全带时她才发azj换回来，车子已经点上火，下一秒便驶出停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