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赔笑地拉着他的手腕,带着他落座于左边的帘子旁。而伺候着他落座后,自己便坐在了他的对面。
他笑问:“怎么了?生气了?”
冉长清听此选择沉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这时,楼下传来声声女子的媚笑,他讽问:“白老板怎么不叫绝色作陪?”
“不了吧。”
白泽想都没想地拒绝道,事实上,加上这一次,他从小到大数数也就来过两次花楼。
其中一次,还是这家店老板刚开业的时候,他来捧下场喝杯酒就走。
但是他想了下,自己刚刚回绝得是不是太快了?这般,会不会让冉长清发觉出他的生涩?
于此,他清咳了一声后又道:“那个,若你需要,也是可以叫的。”
“我才不需要!”冉长清冷哼道,“你带我来这地方干嘛?”
白泽:“说了带你来见见世面啊,话说,长清你肯定没来过这种地方吧?”
听着这种话,可让冉长清心中不禁翻了个大白眼。
他当然没有来过!做为女子时,她可没这个胆子,而如今做为‘男子’时……嗯,他依旧没这个胆子。
思此,看着对面这人门路儿熟时,这让他不由气愤了起来,“是啊,没来过,我可不像白老板见多识广。”
“哈哈,好了好了,别气。”白泽见他这急了的模样,赶紧解释道:“这是我北陵一好哥们在这开的,你看看这地方哪哪都是新的,是因为他这才开张不到一个月。”
“我带你来这呢,一是看着这的环境不错,二是因为他有给我留了间安静的地方,而三呢……”
他突然停住了声音,从怀里取出了两张百两的银票后,再道:“三呢,是因为今日这可是你请的客啊。”
冉长清自是认不出这两张银票,是不是那日他拿给福伯的那个。可听着他这话,那无非就是在他的怒火中,添了一大把柴!
他上手想抢过他手里的银票,还怒说:“你不要就还给我,别这么糟蹋东西。”
白泽听此眉一挑,恶意将东西举高不让人拿到后,道:“我前几日可是天天寻你,天天寻你的想要将东西还你,可你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躲我?”
这话题,倒是措不及防地又给绕了回来,可见白泽是真的耿耿于怀。
冉长清听此再次为自己辩解:“我没有。”
“没有?行吧,那今日便把钱都洒这了,反正你也不会心疼的对吧?”白泽有心刺激他道。
话音落,冉长清沉默了一小会儿,虽说是不满意他的做法,可他也不想因此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