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委屈,她的生病,他都记着。

    她只是不知道,让她委屈,他也难过。

    病在她身,也疼在他心。

    静王说:“是我让你受了委屈,我补偿给你。”

    补偿,拿什么补偿?

    前尘今天生,她在他这里受到那么多的屈辱,他补偿得过来吗?

    文善压下心里的讽刺,问他:“在雨里淋一夜吗?”

    “可以。”

    不要说雨里淋一夜了,就是两夜又何妨。

    她虽放肆,他却愿意纵着。

    他看着她眉眼如画,面似桃花,樱桃小嘴一张一合。

    他看她还有委屈,他想她那日在他这里受了委屈。

    她步步试探,问他:“那你明天能让让我们,让我们赢吗?”

    “不行。”这事没得商量的。

    虽说输赢不重要,重在参与,但这就很关乎他男人在人前的面子。

    “毫无诚意。”文善气得把他往外推。

    让一下都不肯,谁要理他,狗男人。

    “我赢来送给你。”他想哄她。

    “不要,我就要自己赢,出去出去。”

    文善把人往外推,毫不给面子的把人给赶了出去,拴上了门。

    被关在门外的静王面色淡淡了,消失在黑夜里。

    回到自己院里,毫无睡意,便坐了下来,想了一会。

    看她与平王有说有笑,他心里并非没有嫉妒,他嫉妒得想疯,面上还要假装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