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您休息一会,太师祖过您不能操劳。”这些天少主忙着湿地的事本就没怎么休息,为了服徐治代废了不少心力,甚至答应与他论法一天、并开启藏书阁供徐老先生查阅,才答应出山,少主为了那位太子可真是下功夫了。

    子车世却不在意那些,他能看出周天想跟寄夏交好,想必宫里这些年也不太平,可周天却放弃了这么好的机会,若不是徐治代答应见他,他是不是连封信都不回他能有什么事子车忍不住道:“河继县是我们的地界。”

    童恭敬的回道:“少主所言及是。”

    “既然是在家门口上,该知道的还是要知道,去查查跟在太子身边的施天竹是不是那位施天竹。”

    “是,少主。”

    天慢慢亮了,早起叫卖赶工的人多了起来,路上有了疾步而走的行人,街道两边的商铺已经开张,忙碌的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马车在一家酒楼前停下。

    周天疲倦的拿起旁边的图稿,睡眼惺惺的跳下车,看也不看周围的人,直接跟掌柜的要了个房间睡觉去了。

    地鼠诧异的指指上楼的周天:“他他”

    贺惆掏银子付钱:“习惯就好,我们当家的就这样,等他醒了再找他,走,吃点东西去。”没太子在才安心,否则总觉的脑子长的不太牢靠。

    地鼠也不以为意:“好。”

    将近中午时,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酒楼前,童掀起玉帘,子车世一身淡银色长袍带着徐老先生出现在酒楼内。

    在门口等人的贺惆见他到了,步起身去喊太子。

    周天却迅从二楼冲了下来,精神抖擞的冲入子车世的队伍,激动的站在徐明经的面前,笑容灿烂的堪比外面的太阳:“非常荣幸能见到您,久闻大名幸会幸会,实在幸会。”

    年迈的徐治代被热情的有些犯懵,黑白相间的眉毛不自觉的愣了一下,褶皱的皮肤险些铺平,还是第一次有车子世在时被第一个打招呼:“幸幸会幸会。”

    童咳嗽一声,提醒某人还有一个在呢。

    子车世却不见抱怨,柔和的笑着。

    周天靠近子车一下,声道:“谢了哥们,有空请你吃饭。”转身又热情比的侯在徐治代身边热情的给人家拿东西搬椅子,服务周到像要挖人家祖坟一样。

    徐治代非常不习惯的坐立难安,在子车世面前被这样对待,他能舒服了才怪,但见子车世一派雍容的看着他们笑,也慢慢的放下了心里的芥蒂,跟这些兄寒暄了起来:“听盐池的计划是你提出的。”

    “不成体统,还望老先生赐教,不知生想的对不对。”

    子车世摇头失笑,周天这姿态放的够低,不知道的谁会想到他是当朝太子

    徐治代耸拉的眼睛一亮,对这项提议一百个看好,当年他刚到河继县就曾惋惜过那片盐池,想不到事隔多年竟然有人提出了修正方案:“伙子很敢想,你师承何人”

    “郭守敬,家师仙逝多时,晚辈没继承多少衣钵,让徐老先生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