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唯一一个让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

    连他父兄也不曾这样跟他说过,感觉还挺奇妙的。

    商容与手都抬酸了,那根红色的丝绦才解了两个死结。

    “你靠近点。”他吩咐冉清谷,“我手抬得很酸。”

    冉清谷只得靠得近一点,商容与爬到他的身上,两只手摆弄那死结,用嘴去咬那结的线头。

    这样来,确实不用商容与抬手了,冉清谷也不用骺着腰了,可是这姿势,怎么看怎么不雅观。

    他背靠着软垫,商容与趴在他身上,手嘴并用的在他胸前咬着嫁衣上丝绦绳结,呼吸气流流窜在他的锁骨胸前处,痒痒的……

    就好像他们在做着什么异常污秽的事情一般。

    那姿势,就好像他们在行房。

    冉清谷不自在的躲了躲。

    商容与不满“嘶”了声:“我背后有伤,你不想年纪轻轻就守寡,最好乖点。”

    冉清谷不动了。

    商容与再次去咬着那根丝绦。

    两人靠得很紧,呼吸都近在咫尺,冉清谷有些不自在看向别的方向。

    商容与:“别动。”

    他恍然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点奇怪。

    这姿势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一浮想联翩,有些事情就不受控,譬如身体。

    商容与挑眉看向冉清谷。

    很显然,他的世子妃也知道他的反应。

    冉清谷尴尬偏过头。

    他只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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