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噜——

    喉咙里冒了个气泡,阮星阑转过身来,唇角抽搐着说:“要不然……还是把大兄弟葬到粪坑里吧?”

    大兄弟赶紧要膨胀起来,乾坤袋发出了呜呜呜的剧烈风声,慕千秋瞥了一眼,自袖中探出仙剑的剑柄,一瞬间,大兄弟立马安静如鸡,也不膨胀了,也不恼怒了,乖乖巧巧地缩成一小团。

    慕千秋收回了剑,望了一眼龙脊桥,这才同阮星阑道:“现在回头也无妨,师尊不会责怪你。”

    可问题是……好像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就听轰隆几声巨响,不知道是哪个丧尽天良的小王八蛋,直接把他们的退路堵死了,如此一来,不过桥就得死。

    阮星阑万万不愿意让慕千秋受此等屈辱苦楚,自己受的话,那更不可能。抓耳挠腮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慕千秋也不说话,甚至不知这龙脊桥的厉害,只是很平静地望着他:“怎么,你害怕?”

    当然害怕了啊,那绳索上都是一张张小嘴,虽然说吧,从外表上看不出来,可人要是一骑上去,阮星阑敢保证,绝对堪比云端冲浪,恐怕今生今世都无法忘怀。

    可要是不骑着过去,这玩意儿邪门得很啊,没别的法子了。

    要不然……问问师尊?

    阮星阑苦着脸,不知道怎么措辞,而且自己知道的东西太多,难免会惹慕千秋怀疑,正迟疑间,大兄弟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

    慕千秋看了一眼,同阮星阑道:“把乾坤袋解开,他要写字。”

    “哦,好。”阮星阑把乾坤袋解开,往地上一放。

    大兄弟就跟那老母猪拉窝似的,在地上鬼画符,也不知道写得个啥,反正阮星阑是一个字都没看懂。

    慕千秋看了几眼,眸色便深了,似乎在考究这般做法,究竟是否太过分了。

    大兄弟见慕千秋不肯答应,赶紧蹦哒过去,扯着慕千秋的衣角荡啊荡的。

    直觉告诉阮星阑,大兄弟肯定给师尊出歪主意了,赶紧出言打断道:“师尊!你别听他胡咧咧!”

    慕千秋略一思忖才道:“星阑,你可愿帮师尊解了身上的尸鬼毒?”

    阮星阑道:“当然愿意啊!”

    怎么会不愿意呢,跟师尊在一处恩恩爱爱,那可是他做梦都想干的事儿。

    师尊身娇体弱易推倒,漂亮的像个瓷娃娃一样,阮星阑恨不得把他含在嘴里,不让任何人碰。

    慕千秋点了点头,又问:“那你可愿与本座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