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的?”楚陵玉狐疑的接过王雪娥递过来的药丸。
王雪娥瞪了他一眼,“药哪有好吃的。”
楚陵玉还是乖乖吞了下去,在与王雪娥相认的那天后,他不幸病倒了,随从急了个半死,他摆摆手,让人透露消息给她。
不出意料的,她还是来了。
吃完药,他果然好多了,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你最终还是学医了。”
王雪娥手顿了一下,不敢看他。
“你...何时来的扬州?”
楚陵玉看了她许久,慢慢移开视线,“恩,你们走后不久,就有人送信叫玄叔送我回江南。”他接着说,“很抱歉没有和你道别,也很高兴你还记得我。”
王雪娥笑笑没说话,这个人突然出现疑点从从,还有为什么能找到她。
“王大夫和王夫人还好吗?想来很久没见过他们,他们应当也认不出我了。那天在酒楼看见你知晓我有多惊喜,我可一眼就认出你了。”他顿了一下,有些委屈。
“可你好像过了很久才认出我。”
王雪娥心不在焉,“是吗,过了那么久,认不出也是常事。”
“可我认出你了。”楚陵玉看得笃定。
王雪娥狐疑的扫了他一眼。
难道他不知道当年那件事?还是武乐玄没有告诉他?
她转移话题,“你这病?”
楚陵玉笑笑,“不碍事,老毛病了。小时候中的毒可太多了。”
王雪娥无语凝噎了一下,这到底是中了多少毒才会把自己身子搞成这样,但她转头一想,当初他也是因此找上她爹的,就少了些诧异。
时光荏苒,兜兜转转,她还是学成了医,当年那个病人如今成了她的病人。
她想问的有很多,但是武乐玄既然已经死了,那么她的仇就算报了,何必牵扯那么多。面前这个人只不过是她倒霉童年里的一个影子而已,他知道或不知道,关她什么事。
楚陵玉说他现在在经商,成天走南闯北,鲜少留在扬州,问她下一站要去哪,可与他一道。
“就你这身子还经商?”王雪娥很疑惑,他脸色苍白得随时都可以昏过去。
“莫要取笑我,还不是生活所迫。”楚陵玉扇子轻摇,侧头对她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