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娥其实是有些晕船的,但见严徽希似乎很兴奋,想要游船一番,她便没开口。

    “这景甚美,令人心旷神怡。”严徽希远眺彼岸的青山后,突然侧目。

    “今后如若能在此地共度余生,也不错。”

    也许是他的目光太明晃晃,王雪娥想躲也躲不过去。

    “是..是吗。”

    乖乖,或许是今日吃得太多了,王雪娥脑袋一阵一阵的晕眩。

    严徽希注意到她的不对,“怎么了?”

    王雪娥摆了摆手,“没事。”

    严徽希轻轻拍她的后背,细细看着她的模样,“难道你晕船?”

    将她扶到椅子上,严徽希便快步去找船家要些水。

    中间还发生了点小插曲,他发现这船上竟然有人跟着他们,想趁他不注意行刺他,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人割喉,踹到江里去。

    还好,水没洒了,

    回到地方时,他脚步却愣住了,有一个男子正在与王雪娥交谈,看样子还谈笑甚欢,王雪娥笑得比那大白鹅都要欢快。

    端着水的手青筋一点点涌现,但表面他仍然笑着,一副君子如沐春风的样子,做到他俩的面前,不动声色的隔开两人的距离。

    王雪娥被他莫名其妙到,“你站旁边点,挡到我了。”

    严徽希笑得更欢,手中的青筋更加明显。

    他笑着咬牙,“不介绍介绍吗?”

    王雪娥被他一副不满的样子怔了一下。

    那男子看了一眼严徽希和王雪娥,识相的抱拳,“在下姓田,是一名大夫,方才见王姑娘颇有不适,这才上前。”

    严徽希狐疑的瞅了他一眼,嘟囔了一句,“你不就是大夫,还要他做什么,还告诉他你叫什么..”

    闻言,王雪娥脚不动声色踢了他一下,示意他好好说话。

    严徽希哀怨的看了她一眼,继而摆起了主人姿态,笑眯眯道,“我看公子一表人才,不知师承何家。”

    田园一听便也要摆谱,刚想回答道他的师门,然而对方并没有给他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