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酸、尖锐、刺耳、嘈杂、怪里怪气的......

    似乎像是一群小鬼在嘎嘎呓语,让陈风胸闷难当,怒气上涌,难受非常。

    “不对劲,我这是要失控了?”

    陈风惊觉,反应过来后,额头上已经隐隐有细密的汗珠出现。

    他立马闭上眼睛,控制自己的情绪,并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

    黏在尸体的身上的画报和翻版油画,并没有固定下来。

    像卡顿的电影一样,画报和油画向下微挪一小段距离,就停顿一下。

    当画报和翻版油画挪动到,将尸体的两条小腿分别覆盖住的时候,它们停止不动,又开始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依旧像奏乐一样,嘎吱声和哗啦声谱写着诡异的乐章。

    这乐章每谱写一个音乐符,挂在电线上的尸体就向下降一小段距离。

    穿过不锈钢灯罩网的电线被拉长,但尸体的摆动幅度却没有一点变化。

    幅度不变,半径逐渐变长,弧长逐渐变大,尸体摆动占据的空间也逐渐变大。

    等到尸体的最低点离地面有十厘米左右的时候,画报和翻版油画又静止不动。

    哗啦哗啦声停止,嘎吱嘎吱声依旧。

    “画报和翻版油画发出声音停了?”

    陈风睁开眼睛,感觉好受了很多。

    胸不闷了,怒气散了,看世界都光彩夺目了。

    “我尼玛......什么情况?”

    陈风看着下降下来的尸体,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给呛死。

    盯着尸体看了一会儿,他是越看越难受,越看越纠结。

    电梯的门,从打开后没有再关上。

    电梯里的嘎吱声听起来并不是很大,可似乎能在门外的黑暗中传出很远。

    电梯门外,四五米之内能模糊看见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