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阮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里有片蓝色的海,大概是西怀市的那片海。

    梦里的很多事物都像虚构,好似放电影一样在重现。

    关于爱,想念,离别,关于她和沈承屹的这么多年。

    许子炀说过她对沈承屹的感觉也许是习惯,习惯了他在身边,习惯了等待,习惯了拥有那份得不到回应的爱。

    陈阮那时说不清楚,但现在也许一切都变得具象。

    她睡醒的时候沈承屹从背后抱着她,身体紧贴着她的后背。他的身子凉,向来这样。

    陈阮转过身和他拥抱,沈承屹看着陈阮还没睡醒那迷糊样子,不好意思道:“吵醒你了吗。”

    陈阮摇了摇头,眯着眼睛亲吻沈承屹的嘴角,“哪有。”她的下身触碰到了某处硬挺,随即闷哼了一声。陈阮半睁开眼,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牵着他的手腕,一寸寸向下探去。

    始作俑者感受到自己的异样,于是脸红得彻底,昨天晚上两人经历过的那些爱欲轰的一下子瞬间涌入脑海。

    沈承屹想把自己往被子里藏,陈阮放在他腰上的手臂随之一紧,她压低声音,嘴唇在他耳廓上摩擦,反问道:“昨晚不是很熟练的吗。嗯?老婆。”

    听见她喊自己老婆,沈承屹心里那道防线轰然倒塌,他猛地凑到她的唇边,轻轻地吻了上去。

    陈阮听见他发出小声的呻吟,那声音勾地她心上发痒。她的手臂探到他的身后脱他的内裤,昨晚被她揉的乱七八糟,不小心喷上的精液也已经干了,他的后穴被她撑大,总像合不上似的。

    陈阮在他耳边说老婆被她操开了。

    沈承屹耳朵根唰地一下红了,眉头拧住,瞥开目光不看她,小声说着:“那阮阮要负责。”

    陈阮猛地将他压在身下,在沈承屹耳边哑声道:“那老婆得舒服才行。”她又叫他老婆,陈阮声音低,所以听起来性感的要命。

    他在她身下嗯嗯的叫着,经过了昨晚的磨合,沈承屹的身体只要被她摸几下就难捱。他的臀部配合着翘起,将自己完全地交给陈阮,侧着头,指尖陷在床榻中,微微张开嘴含着她的手指,她手指上的津液用来当润滑,直接可以操他的后面。

    他眼神迷离,舌头勾着她的指尖打转,伴着她的动作发出呻吟。

    沈承屹的叫床声好听的要死。

    他叫得越厉害,陈阮越疯,操他操的越狠。

    沈承屹含着她的手指就像在给她口,陈阮说他那样子骚。她说第一次她干他的时候,如果沈承屹是这个模样,那她肯定会搞得他下不来床。

    他眯着眼喘着说不信。沈承屹说陈阮心疼自己,自己那时候哭了,她就没再继续了。

    陈阮的手指顶他的兴奋点,听见他喘息,眼尾红得一塌糊涂。她说是是心疼,但抵不住你骚,她说沈承屹你真的是妖精吧,你把我累死了怎么办。

    沈承屹说叫小叔,我比你大八岁呢,没大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