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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时候，她是真的很喜欢，就算是一句气话，她也愿意为去死。”
“说的对，换了她被一个傻夫君缠着，也不会开心，也会躲。”
“所以，从前的那些行为，她已经原谅了，早就不再计较了。”
“等一下……”
沐子川突然出声打断了杨若晴的话。
“为何用‘她’？从前或是现在，那不都是吗？”
他疑惑的问。
杨若晴怔了下。
她是故意用‘她’的。
为那个已逝的灵魂，代言。
“投塘那次后，我死而复生，疯病也好了。”
她解释道。
“这于我而言，是重获了新生。所以，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
“那个喜欢的杨若晴，已经不在了。”
“现在站在面前的杨若晴，是一个崭新的杨若晴。”
“除了这身体和身份还是从前那副，其他都是新的了。”
“能明白吗？”她问。
沐子川神情复杂的看着她，像是在努力吸纳着她话里深奥的东西。
“我明不明白不重要。”他道。
“甭管是新的还是旧的，我就想知道，我现在对好，还来不来得及？”他问。
杨若晴有点啼笑皆非。
“沐子川，不觉得这句话问的很可笑吗？”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