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等酒醒？”樊迦在一旁抱着手，好笑地问。
“酒不醒她不心疼。”
“酒醒了我也不心疼。”
“行。”
那边的别墅里欢声笑语一片，实际的主人和另三个人在这幽暗清静的高尔夫球场上玩闹，连球童都没有，很自在。
倪雾昭平静下来，坐到茶几边休息，喝了些柠檬汁，一下一下地眨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闯的手机忽然响了。
它就被搁在桌面上，她于是下意识瞥了眼，备注是【白芷】。
宋闯也是看了眼接起来：“喂？”
“……嗯。”
他起身，坐在另一桌的樊迦不明状况：“你干什么去？”
在练球的付怀也转过身看一眼。宋闯答得很平淡：“白芷喝醉了，我送她回去。”
樊迦似笑非笑地看向倪雾昭，倪雾昭也就耸耸肩，看宋闯拿了茶几上的车钥匙：“半小时后回来。”
“我们宋总就是忙啊。”付怀幽幽地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倪雾昭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
宋闯好像听到了，左手抄兜里，右手按着手机，很懒散地走的，又回头看她一眼，嘴角好像勾起个笑，让人无话可说。
他走后没多久，她手机也亮了。
她拿起来看：【宝，过完年带你去日本玩。】
她没回，随手转发给江斯北。
挺好的，终于能有段两人好好相处的时候了。这段时间的事乱七八糟，真让人糟心地烦。
心情就这么好了些，她偏头看在抿咖啡的樊迦：“喂，宋闯到底答应给你什么好处了？你怎么就愿意被卷进来？你之前问我你有什么轨道……至少我清楚，这绯闻爆出来对你名声的打击简直是毁灭性，跌落高台了啊樊大明星。”
“但总得迈出这么一步吧。”樊迦猫儿似的眼睛也瞥过来，“唔，你知不知道林簌？”
倪雾昭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