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蒙是什么?”被未婚妻拆台,赵易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那匹马的名字。”叶昰倾答道。

    “哪个蒙?”赵易原本以为是不是古时名将蒙恬的蒙。

    “萌芽的萌……是可爱之意……”叶昰倾又答,索性把名字的含义也解释了一遍。

    “哈?可爱……”赵易看了看那一匹骏马,果然女子的心思都是千奇百怪的。

    赵易看了看那边,韩月瑛和景湉期都脱了披风,韩月瑛似是在教景湉期如何上马,又回过头来问叶昰倾。

    “你今日要我出来,可是想打听昨日宫里都说了什么?……既是如此,缘何昨日未曾与王爷一道进宫。”

    叶昰倾看着那一片草滩上正抱着马脑袋给它喂糖的景湉期。

    “昨日快到宫门,祖父让我不必入宫,于是便折返了。”

    听到叶昰倾如是说,赵易摆出一副了然的神色,双手抱着胸前,依着身边那颗将近一抱粗的柳树。

    “怪不得……不过昨日倒也未曾说什么,和平日里也无甚两样,王爷大约料到了如此,便让你不必入宫了。不过……顾家那孙子……”

    赵易说着,似是故意在卖关子似的顿了顿,还叹了口气,看着叶昰倾,观察他的神色,见他无甚松动,也不问自己后话,这才不甘心的又说到。

    “父皇到底是爱屋及乌的,只可惜如今宫中无适龄的皇子在读书,我皇兄也早就成家了,不然定是要召了他入宫中做伴读。将来必是荣华富贵少不了的……”

    赵易是有些吃味,虽然是因着顾相的缘故,但也看得出来父皇对顾修谨十分的关怀,若不是顾修谨身世可查,又与顾相如此肖似,他几乎都要怀疑这姓顾的是不是父皇在外的私生子了。

    “那是自然……”叶昰倾也知,景湉期称赞之人,必定有其可取之处,顾修谨学业甚好,将来若是一招金榜题名,再借着圣宠,必定也能青云直上的。

    “顾相当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竟是引得父皇如此耿耿于怀。”

    赵易百思不得其解,早年顾相仿佛是一个禁忌,如今便又成了父皇常常感念之人。

    “你既不知,我又怎能知晓?”

    叶昰倾冷笑,若问这朝中,怕也没人知晓,正因如此才越发的惹人疑窦。

    “父皇本想让顾家那小子在京中读书的,可那一位却是要回南山书院去,父皇无法,也就同意了。”赵易又道。

    “我瞧着王爷似乎也是极喜欢他的,父皇还嘱咐了王爷,济世阁与南山书院离得近,平日多关照些。”

    就在赵易和叶昰倾谈话的空档,景湉期竟是已经上了马,可以骑着小跑一段了,赵易见了也不由得惊讶,他学骑马的时候也没这么快的!

    “不想你们济世阁这一位,倒是学得极快,竟是丝毫不带怕的?怨不得王爷要收她入门下,果然瞧着就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