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幼菡这两天一直在琢磨着怎样才能将槐家的店短时间内盘活。

    “华儿?可是在想清风巷那家店的事情?”荣昱进门的时候吩咐了不让通禀,突然这样冒出来一句话着实把秦幼菡吓了一跳。

    “我滴个神呐,你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呀?吓死我这小心脏啦!”秦幼菡反应比较激烈。

    “对不起华儿,我只是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差点成了惊吓。”荣昱懊恼。

    “没事啦,下回千万不要这样了,我激动起来可能是会打人的!”秦幼菡从来都是这么个人,一点亏都吃不得,总要在某一时刻某一方面找补回来。

    “保证!”荣昱信誓旦旦地说着,“华儿,今日可否有空陪本王出去走走?”

    “呃……我好像……想宅在窝里。脑子里有问题想不明白,不太愿意走动……”秦幼菡有些不好意思地委婉讲明缘由。

    “也许你去了没准儿就柳暗花明,豁然开朗了呢?走吧,走吧……”不由分说拉了秦幼菡就往外走,还差一点碰上了想来找秦幼菡的莫堇于。

    “荣王爷万福!”莫堇于低头行礼,希望荣王不要认出她的身份。

    聪明如荣昱,假装不在意,冷冷地应了,便拽着秦幼菡头也不许她回地往大门外走去。

    荣昱怎么可能不知道莫堇于的身份呢?如若不是她肚子里怀着荣家的血脉,单凭她身为婢女不但没有护好主子还令主子出了那样无可挽回地意外,在荣昱看来,是死一万次都不够的!

    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莫堇于莫名地感觉到有股压力。

    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她真的早就不记得那个男人模糊地样子了,只是身影似乎……和荣王很像呢?啊,不不不,不会的,怎么可能?莫堇于使劲摇头,想把脑海里不舒服地回忆统统删掉,默了一屁股沉沉坐在椅子里,肚皮也紧跟着硬硬地,撑得有些疼。

    她记得当时反抗地时候摸到了那人的手,似乎拇指的一旁多出来一节东西。

    肚皮似乎被胎动顶起,硬地生疼,莫堇于缓缓起身,轻柔地抚摸着肚皮,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过了一会儿肚皮没那么疼了,才又慢慢侧躺到榻上。

    近来似乎胎动频繁了一些,而且每次肚皮都硬上半天才能缓过来。秦幼菡说这叫宫缩,自己可以数着每天的次数,还有胎动的次数,假如宫缩规律起来,也许胎宝宝就快要出生啦。

    莫堇于想了太多事情,最近尤其喜欢胡思乱想,时常会梦到自己的娘亲,加上晚上胎动频繁,腰酸骨痛,晚上起夜的次数也更多了,起夜地时候也很吃力,只能慢慢先侧过身再抓住床的边沿缓缓坐起,再扶着其他东西慢慢站起身,甚至躺一会儿了腿都不能走路,只好借助外力一点点挪到耳房,白天相对来说要好一些。

    “快了,小家伙快和娘亲见面了,我是你娘亲哦,还有苏木姨姨,阿婆……”忽然又觉得被幸福填满,怀孕的女人果然情绪化一些,忽而涕泪涟涟忽而又满眼笑靥。

    屋顶的那人默默地注视着屋内女子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他觉得那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微笑了,“宝宝?你要出来了吗?我……我是爹爹。”内心感觉从未有过的柔软,原谅爹爹现在还不能与你们相认。会有那一日吧?

    荣昱带秦幼菡来到清风巷,随意地逛了几家店,就来到了槐老伯的店。

    荣昱闪身进入门里,随后牵起秦幼菡的手,秦幼菡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跟着一起进去。

    “这位公子请,闫姑娘请这是您定刻的玉砚……”槐老伯似是知道他们要来,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匣子拿出秦幼菡之前带来的那个楠木盒子,然后再打开就是一方羊脂玉的砚台。

    名砚大多为石制,而作为石之美者的玉,制成的玉砚具有着石砚的全部优点不吸墨,墨在砚上不易变干变稠,发墨快,出墨细,书写容易出现墨的光泽,不损笔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