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分钟,乌云低垂,云层间断续掠过银色电流。
隐隐,有暴雨的征兆。
游艇上,轻缓的拍手声打破静寂,伴着翁鸿儒的调谑声传来:
“三爷果真让我甘拜下风。好端端的一个美人儿,说弄死就弄死。我都没有这么心狠手辣。”
这个小记者既然看到了他们交易的景,肯定是留不得的了。
本说着将舒歌带到船舱里面,一把刀了结了也就罢了。
没料这个傅南霆倒是更决绝。
直接就把这女孩一枪打落海。
连一条尸都不给人家留。
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男人转过身,枪支已收回衣服内。
峻冷面色淡漠无华,浑身散发着浓郁的炼狱气息:
“别废话了。可以带我去看样货了吗?”
经历了这一场意外,翁鸿儒被他亲手手刃一个旁观者也是慑服了,似是也对他多了几分信任,再无二话,手一摆。
一名下属立刻走进驾驶室。
游艇趁着黑夜,卷起浪花,破海驰骋而去。
……
“麻麻~”
奶**嫩的声音,唤醒了舒歌的意识。
她睁开眼睛,已不再深陷海水里,感觉四周一片白色光芒。不知身在何方。
跟上次被西南毒枭锁在冰柜里休克时,梦到的场景一样。
瞳仁聚焦,终于,视线中,看见了熟悉的一张小脸蛋。
小奶糕眨巴着乌黑浓密的长睫,正俯在她身边不停呼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