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就大大方方进来看。偷偷摸摸的，过街老鼠。”
冉悠然身子一动，暗了眸子，走进去。
舒歌没有停，手搭在杆上继续练习着：“这回看清楚了？”
冉悠然见她字字讽刺，脸色很是难看：“才一期出了风头，还真的觉得自己就赢了？”
“本来我只是上来补个缺，不过既然有人生怕我赢了，连我的舞服都给剪烂了，这么看得起我，我也不能让人家失望。”舒歌将上身很轻松地弯下去，压在腿上，俏脸冲她一笑：“我还真的开始考虑，要不要拿个第一玩玩了。”
冉悠然见她猜出上次是自己做的，没有否认，只冷冷一笑：“还挺嚣张。”
“谢谢。”
冉悠然脸上更乌云弥漫：“不就是跳了个凌波舞吗？那只舞，评委和观众不过是觉得新鲜，才给了高分。外行看热闹，才觉得跳得好，内行看门道，一看就知道那不过是速成而已，禁不起推敲，细节都是问题，我告诉，这一期，我就让心服口服地下去。”
“废什么话，说这么多，还不是台上见分晓？等。”舒歌抖抖眉，故意气她。
冉悠然拂袖离开。
走出练功室，脸色仍是难看得很。
说是那么说，可心里一点儿赢她的底气都没有。
上次那只凌波舞，舒歌的确是临时准备的速成作品。
可这次，舒歌准备的舞蹈，有充沛的时间进行打磨了。
刚刚光看她的动作，趋近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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