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走进内室,将纸人轻飘飘丢在福兮的薄被上,“别装了。”

    埋在薄被下的身子微微动了下,她的主人仍闭着眼睛。

    阎君憋得想笑,却道:“以为自己演技很好吗。”

    她坐起身偷听的那一瞬,他就察觉到了。

    不仅他,连魏三岁也知道。

    要不然那句“y邪之nV”是说给谁听得。

    果然床上娇人嘟着嘴坐起身,甩锅道:“你们说话声音很大,吵得我睡不着。”

    阎君嘴角g起一抹弧度,坐在雕花椅子上支起下巴掩饰:“是吗?”

    “怎么,你不信吗?”福兮好不容易找到了借口,g脆拥着被子靠在床栏。

    半露出的SuXI0NG上红痕一片,她微微松开云锦被,好让鼓胀的rT0u不被那被磨着。

    “你们一直在说天尊的坐骑青牛,但是我记得那只坐骑一百年前就被天尊贬下凡了。”她顿了顿,开口道。

    这话说得不假,虽然在通城见到青牛怪时她也觉此事不简单,可事后回想起,方察觉出疑点重重。

    阎君放下遮面的袖子,义正言辞道:“所以,你觉得我冤枉了他?”

    “这倒没有,我,”福兮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在杜府看到的祭祀图。

    那高高在上威严有仪的巨龙被cH0U筋扒骨,随意的丢弃于高山,忍受着烈日和暴雨侵袭不说,连筋骨还要被人折成几份镇压成宝器。

    她看向阎君道:“我没资格说你冤枉他。”

    毕竟,有血海深仇的是他们。

    她只是局外人罢了。

    阎君却察觉出话中话,冷笑着抬手召唤纸人飘在二人半空。

    “你的确不能说。”他道。

    因为,和他有深仇大恨的是我们。

    那纸人被魏三岁加持,又被阎君召唤,扭曲着身子立起身,只是左脚尖踮起,瞧着有些滑稽。

    “他没替你疗伤?”阎君看着她的左脚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