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朝寒,她是跟着你来的,万一在这儿真出了什么事,你怎么跟文家交代?“

    容暮打出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

    “我不需要跟他们交代。“

    谁他都不需要交代,除了她。

    “现在外面盯你们盯得这么紧,以你们现在的‘关系’,你不能这样的。“

    应朝寒眼神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容暮继续说着,“我就去看一看,没事对大家都好,如果真有事,你也好做对策,嗯?“

    在无人的楼梯上,两个人一高一矮地站着,她的眼睛清澈透亮,笑容浅浅,晃动了应朝寒的心。

    哎。

    能拿她怎么办呢?

    他心底柔软,面上没有变化,只拉着她的手往上走,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容暮看着他的动作一愣,随即就笑了出来。

    事实证明,容暮是对的。

    当男医生说到“痛经“时,容暮身后的两个男人神情各异,小保镖尴尬至极,吞吞吐吐地应着话,而应朝寒则是脸色寒得吓人,仔细一看,还有一分赧然在里面。

    最后,文溪被送到之前那间病房里休息,保镖听从医生的话,想给文溪泡一杯缓解痛经的药。

    看到男人笨手笨脚的样子,容暮无奈起身,拿过他手里的袋子,边动作着边让他去拿一根热毛巾来。

    男人呆愣地照做,只有应朝寒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有些百无聊赖的感觉。

    “毛巾来了。“

    容暮接过毛巾,按在文溪的额头上,昏迷中的文溪悠悠转醒,眼前一片迷蒙。

    “小姐,您醒了!“

    保镖高兴地叫出声,容暮见状,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

    文溪一动,眉头就皱得死紧,取下口罩的脸色依旧苍白,她在男人的帮助下撑起身子,看到屋子里的另外两个人时,眼睛惊讶地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