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维希带她停到一个小山丘前。
“我就是在这里苏醒的。”他顿了顿，继续说：“总感觉这里对我很重要。”
灵约看着路德维希头一回露出些许回忆的神色：“但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为什么这里对我很重要。”
灵约皱了皱眉。
看路德维希的样子。
好像很在乎之前的事情。
数千年之前的事情了。怎么这么在意。
难不成数千年之前他还能有个恋恋不舍的小情人？？
要是真有。
她就捏死小情人，强制剥夺神格碎片后，捏死路德维希。
然后下一个世界见。
哼哼唧唧。
“对你很重要吗。”灵约自己低声念叨了一遍：“是有什么值得留恋的还在吗？”
路德维希暗红的眼睛眯了起来，苍白瘦削的指尖点住自己早已停止跳动的心脏：“很可笑。每次一深想的时候，我就胸口疼。又疼又闷。”
所以让他刻骨铭心了这么久的到底是怎样深刻的感情。
是爱还是恨，是痛苦还是幸福？
又是......关于谁的呢。
他所有感情的来源。都是谁呢？
路德维希隐隐感觉这个人应该就是他现在站在他身边的小姑娘。
不会有谁能比她更吸引他的注意了。
灵约看着路德维希有些意味不明的侧脸，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耳垂：“路德。你得知道。现在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是我灵约。
路德维希一下就明白她的意思了，好笑的伸手圈住她：“在我身边的，只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