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艳张牙舞爪的扑向胖大娘,二人扭打在一起,各种脏话满天飞。

    房间的隔音效果极好,外面的人一点都听不到响动。

    “白泽!”急切的求救声还是冲破了结界,传到湖中央的水榭里。昏暗的房间,无数红绳按照既定的法阵交织在一起。躺在法阵中央的那抹红色,突然睁开双眸,血色的冷光若隐若现。

    折腾了许久,顾时艳最终还是被打扮得花枝招展领到一间雅室。

    这不是她的本意,可不知中了什么妖术,身体就不听使唤了。顾时艳委屈极了,醒来后就在奢靡至极的地方,白泽和周然也不知去了哪里。

    “模样生得果真诱人,也不枉公子冒险将你救出来。”

    白桃满意的打量着眼前的绝色美人儿,眼角的纹路因为笑意而蜷缩在一起,“你可会抚琴?”

    中了妖术的顾时艳摇摇头。

    “跳舞呢?”

    美人儿再次摇头。

    “下棋总会吧。”

    白桃接连问了数个问题,看着这颗摇得和拨浪鼓似的脑袋,直觉这女人真的是只绣花枕头。

    徒有其表。

    “那你会什么?”白桃抿了口茶水,问道。

    顾时艳想了想,十分自豪的回答:“跑路!”

    白桃就差没喷她一脸茶水,这算哪门子特长。要知道琉仙阁的姑娘个个身怀绝技,不是琴弹得好,就是舞姿倾城。

    “行了行了,长得好也算一种绝技吧。待会儿有客人要来,你就好好陪陪人家。”白桃想起那个出手阔绰的男子,面色跟着柔和起来。

    璃仙阁开了这些年,什么样的男人她没有见过。这回来的两位公子一动一静,虽带着面具,却贵气逼人,出手也分外阔绰。

    白桃听说了顾时艳野蛮难驯,以防万一,在她发间插了一根碧色的发簪。

    没一会儿,顾时艳就听到了有人推门而入。

    她被安排在纱帘后头,见不到来人长什么样。

    悠扬的琴声萦绕在耳畔。顾时艳像个木偶人一样,坐在另外一个姿容绝丽的女子身旁。

    “你们这儿的酒不错,桃酥也好吃,只是这房间里的香味太重。”清润的声音听起来年纪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