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酒味?奇怪,殿下说他是喝醉了酒冻死的,为何身上却无酒味呢?”虞姝手指点了点桌面,蹙起眉头,有些不解,莫不会弄错了人吧?

    “郡主,那可需要再去确认一遍?”

    “罢了,兴许是几日过去酒味散了,这事就这般过去,日后都不必再提了。”管他有没有酒味,总之人没错就行。

    “是,老奴明白。”

    管家退下,虞姝让人把晾干的梅花端了进来,借着烛火开始挑拣,要把坏的挑出来,免得影响了口感。

    “郡主,这些梅花好香,摘了花奴婢这身上都是花香。”

    “是啊,爹爹说这些梅花是娘亲的陪嫁,外祖送的,比我年纪大多了。”

    她六岁之后去了岭南,许久不曾见过它开花,娘亲也是。

    娘亲本是燕京公府闺秀,自小锦衣玉食,可为了爹爹,离开外祖,远赴岭南,这就是每一代虞家主母的责任吧。

    岭南的日子虽也不错,可到底比不得燕京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