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毅松了口气。
他这些天听人说黎政心情不好，饭也不怎么吃，也没有精神。黎政还是会每天找他，问他今天对姬饶做了什么。
孙宁山知道以后就让他离黎政远点，说黎政肯定在打姬饶的主意，不能给他任何机会。
他当时愿意配合王卓耀把姬饶扣下，也不过是因为姬饶可能是人类战胜病毒的唯一希望。
但今天姬饶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看是想把人类划分成三六九等吧？”
把人类……划分成三六九等？
“你每天在实验室那么忙，还能惦记着黎政，真是辛苦你了。”
夏思毅摇摇头。
“我看你都瘦了，疫苗的事情重要，但是休息也重要啊。”
夏思毅笑了笑，没有说话。
“行了，黎政我也替你看过了，我就先回去了。”
“谢谢。”
何应星挥了挥手，“没事。”
等何应星走了，夏思毅眉心又皱了起来。
他现在越来越觉得孙宁山的心思根本没在疫苗上，他拿着姬饶的血，不知道在做什么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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