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嘿嘿,我怎么这么卑微是吧?我在你心里形象一定要是高大威猛对吧?不能轻易人设崩塌。”
“你书没带还是用我的,今天数学课的题我给你说说。”
“说啥?不用,不用。”严涟一脸的不情愿,摆着手。
“你不是说叫我教你吗?”见严言再三要求,严涟想着,好不容易才缓和的关系,不想再变僵,他也就坐下来听题。
“这题这么。。。这样做。。。。。。”严涟一只手撑着脑袋,上下眼皮不停打架,昏昏欲睡,口水挂在嘴边,还好有嘴皮子半张着才拦住得。
严言专心致志的讲题
,也没注意严涟快昏睡的样子,他还特意的讲了两种方法。
“嗯,讲完了。”
“啊,讲完了,好!”严涟吧嗒嘴把口水“呲溜”全部吸回去。
“你听懂了吗?明天再好好看看吧。”
“嗯嗯,听懂。。。。。。听懂了。我回去睡觉了。”揉了揉眼睛,伸个懒腰,回卧室去睡觉。
“你也早点睡吧!”
“嗯啊。”
严言连续养了一个多星期崴脚也恢复的差不多了,石膏也拆了,除了不能剧烈运动外都能正常走动了。
“不行,他得上我的车”
“你这破车坐上也寒颤人。”
“怎么了,怎么了?我这车他都坐了三年了。”
“是啊,都三年还是换个车坐。”
一大早争吵的就是严涟和严言两个人,是为坐严涟的杜卡迪还是江宇冰的自行车。
严涟这边说是摩托车快拉风,另一边说坐了三年的自行车已经成了习惯,两人争吵不停
“好了,好了。”吵得严言一大早头疼不已“坐那辆车不都一样吗?不都是到学校?”
“不一样,就像是选秀。”严涟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