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涵隐隐听到帐内JIa0YIn涩语,脸红心跳,深觉不该继续听下去,偏又挪不动脚步。及至嗅到这GU神秘诱人之极的气味,更是忍不住探出头,遥遥看着近在咫尺的拔步床,眼前的毡毯上散落着一件散花纱衣,李子涵斗争了片刻,仍经不住心底诱惑,到底俯身捞了起来,低头深深的嗅了一口。

    一炷香的功夫,冰屑水汽均杳去无痕,那盘玉shUANfeN却更加莹润可人。希儿回转神来,方觉连日凝涩的郁块都无b通泰,周身都轻快起来,乜了一眼歪斜的海棠垂丝的肚兜,罩也罩不住的yUfENg高高耸起,心里又是喜欢,又是羞涩。忙移开眼睛,这才看到,碧荷不知何时,香汗淋漓,滚珠似的把鬓角都打Sh了。

    “呀,碧荷姐姐,我的不是,我,我这就放你下来。”

    碧荷玉GU高吊,又侧身帮她r0u了许久,T力早已不支。

    希儿心头好生过意不去,又是感激又是惭愧,忙把那鸳鸯卵扔到一旁,让她蛮腰落在杏红的锦褥上。方要去解那错结的红丝,又抿唇一笑,改了念头。

    “好姐姐,方才你伺候月儿舒坦,这会月儿也伺候伺候姐姐!”

    碧荷见她眉眼弯弯,梨涡在唇角一现,心头一麻,叫了声苦,这小祖宗不知又生了什么鬼主意,嘴里却忙道,“伺候小姐是碧荷的本份,奴婢是那个牌位上人儿,可不敢担一声小姐的伺候,好小姐,你把我放下来就好。”

    希儿才不理她,轻轻巧巧的松了她的小衣,照猫画虎的,掏出碧荷x前一双才盈盈露出的尖尖角,双双握在柔荑里r0u挤。

    碧荷羞急,香颈都染了晕,也不敢推她,咬着唇耐着。竟慢慢也觉出妙趣,指尖捏紧锦褥,就是不好意思出声。

    希儿素来得了好处也一般惦记这两个丫鬟,才刚她觉得受用之处,扭脸就施展在碧荷身上。两根柔若无骨的nEnG指,掐住豆蔻般的蕊花,蜻蜓振翅般的捻起来。

    她这手法更不一般,不知不觉用上了品箫秘典中的指法,“碎玉飞颤”。搅得碧荷浪摆蛮腰,春cHa0兀下,躲不能躲,闪没处闪,乖乖地受着又觉得羞人不堪。

    希儿得趣,玩的不亦乐乎,偏忽的一眼梭见,碧荷的腿间,葱绿的布料Sh了一块,变成碧sE,越洇越大。

    “碧荷姐姐,你这处流了什么了?叫我瞧瞧!”说着用指尖隔着布料点了点。

    碧荷被她弄得sU软,哪里料想这小魔人星,竟点了点要害处,吃了一吓,春水激出一片。

    希儿也不管她告饶躲闪,到底松了她的腰,小手一扯,把那撒腿K扯到大腿根,凑过去瞧,羞得碧荷差点晕过去。

    稀稀疏疏的碧草,掩着芳径。希儿微微一掰,曲径通幽处,潭影动人心。粉白红nEnG,如被涂上层水晶冻。希儿用指头一抹,便引得碧荷一颤,涂抹了几下,水晶冻似化了般,淋淋沥沥的,把大腿根都打Sh了。

    “小姐,再不能这样了,你再这样,碧荷,可就……可就……呀!”碧荷惶极乱极,腿心处似有蚂蚁乱爬,小腿踢着,却被红绳高吊,浑然无力,倒让葱绿的K脚儿落在膝盖窝,一只小足踢得狠了,便探出紫纱帷帐。

    李子涵又往前跺了一步,手指颤颤微微的就想掀开幔帘,却被突然踢出的小足,吓得神智一明。细看那小足,白baiNENgnEnG带着点粉,足趾都蜷缩着,似是米珠又似花瓣,红绳系住幼细的足踝,Y1NYaN无b。

    李子涵心头乱跳,这丫鬟已是如此妖娆,更不知那小姐如何的惹人了!

    帐内Jiao犹如梅子雨般绵延不绝,李子涵听得五内俱焚,牢牢地抓着希儿的纱衣,胯下肿疼的不行。一边听一边思绪没个章法,却不知“这样”又是哪样?“可就”又是就要如何?像是有一百只小老鼠在心底乱跑,只是到底不敢再往前一步。

    碧荷的Y蒂子颤巍巍的钻出来,才露头就被希儿瞧着,大为惊异,便舍了碧荷的rUjiaNg,专摩挲此处,一时间,碧荷微张小口,神魂俱失。只觉小腹下,也不知哪里缺了一处,水流越湍急,心底越急迫难捱,忘了羞涩,自己把手探下去,胡乱的抵在桃源磨蹭。

    希儿看的真真,不觉桃腮晕染,星眸迷离,一时乜见枕畔莹白的鸳鸯卵,突发奇想,拿了来抵在碧荷花瓣间,缓缓地r0u挤。

    碧荷一声喟叹,嘤咛咿唔不绝,受用的连小肚皮都绷紧,倒拧起蛮腰迎合,片刻,白卵就如被刷上清油般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