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终于是被他逗笑,一个没忍住,抬手捏了捏他的耳朵。

    他见她笑了,知道她心情恢复过来,抬手,r0u了r0u她乱糟糟的头发,“好了,别哭了,你一哭我就觉得我弄得狠了,都舍不得了。”

    她闻言,不由得嗔怪他,“那你本来每次都弄得狠,我之前腰上被你掐的,好久才消下去。”

    说到这儿,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腿。

    器材室光线有些暗,也看不太清,不知道红了没。

    他下手好重。

    吻得也好重。

    时拓一笑,抬手在她腰间m0了把,“乖,下次我轻点凶你。”

    陶桃的情绪调整过来,这会儿坐在他身上,喃声唤他,“阿拓。”

    “嗯?”

    “我不太会处理我哥哥的事,有时候会情绪崩溃,也会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就是觉得,虽然他的Si,跟我没有直接关系,可是也是我间接造成的,虽然火车出事的b例很低,可是哥哥确实是为了给我过生日才回来的。我有负罪感,我不知道怎么办,哥哥又一直很优秀,我很想让爸爸妈妈对我满意,可是好像怎么做都不对,我就只能,代替哥哥活着。”

    希望,成为他那样优秀的人。

    时拓无声叹了一口气。

    抬手帮她拢了拢头发,他声音很轻,“没关系,你也才十几岁,处理不好这种事情很是正常,我也会有处理不好的事,我在某些事上也会有负罪感,小家伙,只要自己尽力了,问心无愧就好,就算是还债,总有一天,这债也能还清的,是不是?”

    陶桃闻言,抱住他的脖子,轻轻“嗯”了声。

    哥哥的债,总有一天,会还清的。

    总有一天,她不用替哥哥活着,爸爸妈妈,会看到她。

    过了好一会儿,时拓抬手拍了拍她的背,“太晚了,送你回家?”

    小姑娘抱紧他,摇了摇头,“不想回去,我想和你待着,舅舅给家里的阿姨打过电话了,说了我会晚点回去的。”

    时拓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情事过后的味道,喉结上下滚了滚。

    就刚才那么一次,好像不够。

    一个月没吃过桃子了,有点想一次X吃个饱。

    这么想着,他g住她的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再晚一个小时回去,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