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蔓笙冷眼相看,心道,这究竟是何人,看样子摆明要和她作对,来人是何人指派过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她心中思绪百转千回。
一想到酒楼里还有争端等她解决,这也顾不上深思了。
“你先进去,我来料后。”王晟给赵蔓笙比了个手势,赵蔓笙立刻领悟了,从空隙中钻了进去。
虽然心中已经有了预判,但和亲眼所见还是有些差距,这酒楼里头人头攒动,那帮人错位站开,偌大的酒楼一下显得拥挤逼仄。
还有几个来不及走的客人在里头面面相觑,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掌柜就在和为首的那位周旋,脸上端着笑,招呼着来人坐下,对方神情不悦,狠狠挥手,不吃这一套。
“今儿是怎么了,突然来了这么多客人。”赵蔓笙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知道这帮人故意找茬,却还是这么说。
掌柜见她如见救星,颤巍巍地走到她身侧。
即使再愚钝,见他此举,也知道赵蔓笙和掌柜是一伙,为首之人怒斥:“少废话,我家老爷吃了你们酒楼的菜生了场病,你说说这怎么解决。”
留下的三两客人大惊失色,自己刚也吃了这酒楼饭菜,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总感觉有种诡异的感觉冒了出来。
恐惧一旦产生,就会一排山倒海之势袭来。
“不会真的是这菜的问题吧?”
“这以后谁还敢来啊,万一吃坏了身子,真是得不偿失。”
“听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有这感觉,感觉人有点难受了。”
声音是越来越响,赵蔓笙听得一清二楚,那为首之人自然也听见了,他睨了赵蔓笙一眼:“你们倒是说说,这怎么赔!”
不容她反驳,这人又接了句:“我家老爷金贵的身子,把你这破酒楼掏空也赔不起!”
听这意思,显然是不想让酒楼和她好过了,事发突然,她才刚弄明白缘由,对策还未想出,得先拖延一下时间。
“你家老爷是何人,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空口捏造的?”赵蔓笙反问。
这帮人一听,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恼羞成怒说了句“我家老爷的名号你也配知道”,仍犹不足,抄起板凳就往地上砸。
看着架势一定要酒楼关门,且不达目的不罢休。
对待蛮横之徒只能采用非常手段,赵蔓笙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挑了个长凳,利用杠杆原理,轻巧地踢翻了。
她踢着踢着还上瘾了,挑了几个轮番踢开,排成一排,那帮人手里的凳子还没砸下,就看傻眼了。
见赵蔓笙事后还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