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你有点过分。”

    他轻轻的咬了咬我的鼻尖。

    我们隔得很近,或者说,我们刚结束了一个深吻,他也从宕机中回过神来,我们额头贴着额头。

    他的喘息还是没有平缓过来,呼吸间的热气扑面而来,足够的热烈。

    然后我问他:“我哪里过分?”

    他盯着我的眼睛说:“你咬我指尖很过分。”

    我回他:“但你现在也咬了我鼻尖,不是吗?”

    “不舒服?”

    他皱了皱眉:“还好,有点胀。”

    我把内裤的最后一点边边也用指尖怼了进去。

    在我手指尖离开的时候还能感受到他的穴肉在亲密的挽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