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惊喜?

    差点被他吓得摔门而跑。

    不过言姐毕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她压着打人的冲动,说:“阮爷,要点脸?”

    “嗯?怎么说?”阮秋烛虚心请教。

    “你才比我们大几岁就来教书了?”

    “五岁?你上学早,那就四岁吧。”阮秋烛面不改色:“好歹也是J大毕业的,教你们高中化学还是绰绰有余的。”

    停了一下,他接着说:“一直没告诉你,你可能不知道,我J大主修化学,出去时顺带拿了物理系医学系金融系的第一。”

    温言是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大学毕业了。

    他今年才22!

    她总感觉这个在她面前笑得灿烂的男人在炫耀,嘚瑟自己多么厉害。

    “所以呢?要我夸你吗?”她倒是听说阮秋烛什么都学过,不过每一个都没能坚持,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坚持最久的大概就是这么多年了还没把她丢掉。

    “那倒不用。”阮秋烛眼里含笑。

    “这么巧我们化学老师腿骨折,你就来了?”

    “那可不是我弄的,”阮秋烛挑眉,笑道:“可能还真是巧合?”

    呸!

    不过温言知道他不会干这种事。

    “所以你怎么来的?”

    阮秋烛耐心回答:“不是入股了么,又正好听说高三缺化学老师,校长就请我帮忙上课了。”

    “你还和校长认识?”

    “小阿言,你觉不觉得——”阮秋烛说到一半停下。

    “什么?”

    “你在查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