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陆贽直接戳破,韩沅也不憋着了,跳起来活动筋骨,可惜马车太矮,韩沅跳一半又被车顶顶下来了,惨兮兮揉着脑袋。
可见人不能太得意!
见她这个又狼狈又怂的样子,陆贽是真得意了,仰躺于坐垫上哈哈大笑。
韩沅看不过去了,她出丑就这么好笑,翻身跨骑在陆贽腰上,双手去捂他嘴,蛮横的命令:“不许笑。”
“夫人可真没良心,谁帮你去了心腹之患。”陆贽双手平摊在摊子上,活像用完被扔的敝履。
谁说韩沅没良心,她还做作多情的脑补了一番,陆贽竟然将砚香留在东京,怎么想都是不想让自己伤心吃醋。
她高兴的紧,得意的紧,嘴角梨涡愣是没平过,此刻她上他下,对准陆贽双颊,左右飞速各啄一下。
“韩沅,本侯发现你越来越有胆子了。”
“这是谢礼。”韩沅自认还是很懂陆贽暗示的。
陆贽不可置否,眼神示意她往下看。
韩沅低头一看,她是太过得意忘形了,忙闪身退去。
这回却是陆贽不许了,揽住韩沅腰身,抱个软玉温香盈怀,咬着韩沅鼻尖:“青天白日,色、胆包天。”
韩沅被他一前一后作乱的手抚的痒痒的,吃吃笑着挣动起来。
陆贽哑着嗓子:“你往后退一点儿。”
韩沅下意识听话,直至抵着……一下怔住了。
是谁色、胆包天?
陆贽趁着她愣怔,翻身将二人调转个个儿,惊呼被他含在唇间,反复吮而咂之。
…………
却说马车到了驿站,陆棕下马持来官帖拜见。
韩沅眼尖,瞥见官帖上的名讳,脱口而出:“小姑父。”
韩沅话音刚落,只听车外有人扬声道:“扬州府税廉使王恭,拜见政使大人。”陆贽此去,任的是江南道从二品布政使。
韩沅高兴的欲去掀车帘,只闻背后一声咳嗽,才瑟瑟收回手,陆贽心虚的拿帕子往韩沅脸上左右轻拭。
韩沅才意识到自己的口脂不妥,不由杏眼圆瞪:“你刚才怎么不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