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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乔卯足了劲儿，这把依然输了，还输得很快。
于是周颢回敬了他上一个问题：“你的初吻在什么时候？”
初吻？周颢也太看得起他了，他从小到大别说同性情缘，对他有好感的异性都没几个，他也不明白是为什么。
“十岁的时候……和老家的阿花算吗？”孟乔说，“阿花是我外祖养的小花狗。”
周颢：“……”
“只要我一回去，他就会舔我满脸口水。”
周颢伸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这个不算。”
孟乔：“哦。”
“最后一把！”孟乔振奋起来，倒不是想套周颢的信息，因为大部分他都很清楚，他就是不甘心，“让我再赢一次。”
然而周颢并没有手下留情，孟乔看着自己还有三步就进村的最后一枚蓝子，扁起了嘴巴。
“最后一个问题，”周颢说，“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忽然被暗恋的对象问到这个，孟乔不受控制地慌张起来，眼神躲闪：“为什么都是恋爱话题……”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在，又不是什么联谊交友现场，聊这些东西，好怪。
“不是你先提起来的？怎么能反过来怪我，”周颢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有，还是没有？”
孟乔后悔不迭。
他就知道不该问那个蠢问题，这不是挖了个坑等自己跳进去么？
“有……”孟乔迟疑着，说得很艰难，像是在难为情。
周颢忍不住扬起嘴角，觉得差不多可以了。他就是想听到孟乔承认，哪怕不直接说出口。
孟乔接着把话说完：“……有很多。”
周颢：“………”
他的笑容就这么凝固住了。
同样凝固住的还有屋子里的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