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想C孟景同,就现在,格外想。

    “唔……孟景同,你用力一点,想象自己在C我。”

    软x紧咬着自己的手指,黎娇娇在发力往里cHa,却总感觉差了点意思和味道。

    她其实并不常zIwEi,Phonesex也只不过是不知道和之前第几任床伴学来的刺激招数罢了,对她而言那不是正餐,倒更像是前菜。

    就像是现在,她的情绪已经在告诉她该吃正餐了,但实际上却只有手指的抚慰,着实让人感觉不满足。

    “嗯。”

    同样的感觉好像也开始在孟景同的脑海中生长,他隐约想起第一次和黎娇娇Phonesex的时候并没有感觉自己的手这么粗厚,上面因为握手术刀握出来的茧存在感变得格外强烈,就像是一片细绒草坪上几块突兀的红砖,让人格外难以忍受。

    只不过两个多月,茧的发展与成长不应该那么迅速。孟景同在快感的夹击中艰难地cH0U神思考片刻,很快得出答案。

    是因为他C过黎娇娇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很显然他的手不可能和黎娇娇的xb较。

    意识到这一点的孟景同更不快了,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却又下意识地克制住从喉咙深处溢出的低喘。

    那是他此时此刻唯一能表示抗拒的方式了。

    但黎娇娇并没有意识到孟景同的挣扎,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在她出发来夏威夷的前一夜,在学校的单人公寓里他们疯狂za的画面,脑海翻滚出那种近乎b得她喘不上气来的巨大快感——

    “呀啊……孟景同……你……哈……喘大声一点……没吃饭吗晚上……”

    C起来往Si里C,要听他喘两声都跟要了他的命似的。黎娇娇的手指不断往x儿深处中戳刺的同时对孟景同的怨气也一下被拔高,她娇声责怪,让人听着却不觉怨怼。

    “我在寝室。”孟景同丝毫没有要让步的意思,敏锐的听觉神经从淋浴头的水声中间准确抓住室友们的声响,说白那不过与他就是一门之隔罢了。

    “我C,你可真他妈菜!”

    “N1TaMa才菜,玩ADC人头倒一,下把打辅助去。”

    “辅你妈,真男人绝不打辅助!”

    好在门外几个人正在开黑,因为连跪正沉迷于互相甩锅,一时之间寝室里叫声骂声交织成一片,谁也没有注意到孟景同进了浴室就再也没出来。

    黎娇娇脆脆地笑了两声:“你不是关着门呢吗……哈嗯……唔……好、好深……孟景同……”

    不好吃,不够吃,但因为对面有她想C的正主,倒也勉强能吃一吃。

    黎娇娇的软x不断吞吐着她的手指,过于丰沛的ysHUi将她的手掌都染Sh了大片,窗外月sE西沉,月光从落地窗侵入房间,在她手指进出间又在她的手上映出另一片波光粼粼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