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鹤停下来,落到云层上。

    小玄歌盯着她面前浮现出的字迹。

    是也不是,万物皆是。

    天道回答的过于晦涩,脑袋小小的玄歌果然理解不了,她趴在仙鹤的背上,两只小胳膊环抱住仙鹤长长的脖子。

    远处天边突然一道闪电划过,[是也不是,万物皆是]这几个字飞快的消失不见。

    小玄歌眨眨眼睛,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会有雷电出现,还带着警告的意味。小玄歌潜意识知道这处是天道领域,基本上不会出现雷电,因为天道即掌管世间秩序,掌管天地雷劫,但有一个意外,那是...

    小玄歌一时间想不起来。

    等她回过神开时,她整个人开始下坠,穿过天道领域,在云层中穿梭,而她耳边传来缥缈玄奥的声音。

    那声音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如果想要知道自己困惑的问题,那么就快快成长起来,等你知道自己本体到底是何之时,就是你使命完成之时。

    天道给小玄歌点明了方向,小玄歌心中回应答:“玄歌明白。”

    犹如拨开云雾一般,小玄歌心中的焦虑渐渐放下,道心坚定起来。早就守在她身旁没有出现的太极剑化为流光隐入她眉心。

    太极剑来时正是天道出现的时候,它跟着玄歌到了虚空领域,被天道投入混沌中锤炼。

    等小玄歌再睁开眼睛时,入眼是一颗参天大树,翠绿繁茂。

    而那一处虚无领域中,似乎有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样的威严,不带一丝人类具有的感情。

    两种无形的力量在空间内碰撞。

    “天道,你僭越了。”

    许久才响起出另一道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不会了。”

    ...

    小玄歌抬头张望四周,这是哪里呀?她面前参天大树的根部似乎动了动,小玄歌警惕的后退两步。

    “哎呀,小家伙不要害怕嘛。”这道声音苍老慈祥,小玄歌瞧瞧四周,最后把视线放在她面前的大树上。

    她惊讶了:“诶!是大树在说话吗?”玄歌上前两步,好奇地寻找大树发声的位置。

    大树抖了抖它的枝叶,它本体十分庞大,玄歌在它面前显得十分渺小,它稍稍一动,就是哗哗树叶一大片落下的声音。

    它的树叶翠绿无比,落入地上后很快融化进土地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