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如此,自然滋生响马,不足为奇。
在这样的地方,聚集响马势力,较之其他地方,又轻易许多。
这满清之名虽然已经覆灭,可其立国近三百年,残余势力、暗中布局,又有多少像‘鄂尔多’这样的人呢?
若非如此,我又何必以傅遗为饵,钓杀这些满清余孽呢?
真要说起来,傅遗一人之生死,还算不得什么,毕竟满清已灭,他这个众矢之地,便是能起波澜,也影响不了大局。
这成千上万的‘鄂尔多’,才是真正的心腹大患啊!”
……
素小白静静听着叶书分析,看着叶书豪气干云,看着叶书杀意勃发,看着叶书登高望远,静望江山。
她是女儿家,最多有些扶助贫苦百姓的志向,但对于这些阴谋诡计、争权夺利的事情,却并不感兴趣。
她只是将头依在叶书怀里,感受着叶书的情绪变化,两人共乘一马,她便什么都不用想了。
无论是阴谋诡计,还是刀光血灾,只要在叶书身边,素小白就不用为这些事烦恼。
接下来的两天,那鄂尔多果然屡派黑马骑兵,或三四人设伏、或十余人殿后,甚至是数十铁骑围杀。
又因为叶书身形被迟滞,其他保清势力相继赶来。
一时间,血雨腥风再起神州,自叶书身出酃峰之地,这一路数百里,几乎步步踏尸步骸,绵延出一道数百里的杀戮血途!
这一路上,持刀而向的敌人,无论高矮胖瘦,叶书都已经分不清了。唯一不变的,就是俱都被叶书杀透重围,未留一个活口。
“你们,为什么杀不了我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狂笑声中,非白将那已经力尽,却依旧持枪而立的骑士,毫不留情地撞碎全身骨骼,摔落至尘埃之中。
直到那骑士不甘死去,叶书都没有正眼瞧他一眼,对他表达一丝敬重的情绪。
唯有一丝愤恨、不屑言语留下:
“建奴余孽,何其之多!”
……
好在,在白莲势力的影响下,鄂尔多一行人,终也逃不过白莲耳目,只能在叶书的追杀下,以其积攒百余年的势力,阻碍叶书追杀脚步。
叶书在这里感叹阻碍者众多,鄂尔多却是每派出一个手下,都心疼得心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