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男人等会可以试试。”周则枫咬着牙。

    陆昭摇摇头,低头继续吃面。

    周则枫拿不准陆昭现在到底是醉的还是清醒的,要说他还醉着吧,他说话不结巴,语言逻辑很清晰,还能跟他贫,可要说他是清醒的又不可能,不然也不可能会被周则枫套路,怎么说也得跟他推拉打几轮嘴炮再说。

    这个疑问周则枫在半个小时后得到了解答。

    陆昭被周则枫压在落地窗上肏得神志不清地叫,前面的性器已经射无可射,乳白的精液射得落地窗到处都是,他被吸得水光锃亮红成一片肿起来的胸乳抵在冰凉的玻璃上摩擦,浑身上下到处都是吻痕和牙印。

    “宝贝,你说要是有人在前面那座写字楼用望远镜看过来,会不会看到你这副骚样?”

    陆昭听到这话又兴奋而紧张地缩紧了后穴,即使他明知家里的落地窗用的是单向玻璃,再怎么骚也只有自己身后这个男人看得见。

    在一轮大刀阔斧的凿弄之后,陆昭颤抖着臀肉和大腿,达到了干性高潮,后穴一张一翕地吞吐着水淋淋的肉棒,好像一张贪吃的小嘴。

    周则枫啪啪在他屁股上扇了两巴掌,又从陆昭身后牢牢抱住他锁在自己怀里肏,前冰冷后火热的冰火两重天让陆昭不安地扭动身子。周则枫转换了方式,用下午新学的九浅一深使在陆昭身上,只进入一个龟头浅浅抽插的肏法煎熬不已,陆昭的骚心没法被顶到,欲求不满地哭叫起来,大喊周则枫是王八犊子死变态。

    “嘘,你就不能给我取点好听的称呼吗?”周则枫轻轻吻陆昭的耳后,继续浅尝辄止地进出着,“你都只叫我大名,再这样我要哭了。”

    陆昭觉得羞耻,一言不发,装鸵鸟听不见。

    “那你喜欢我叫你宝贝或者宝宝吗?”

    陆昭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我比你大。”

    周则枫笑了,“那又怎样,你还是男人呢,我还能叫你老婆。”

    没想到周则枫随口一说的话,却让陆昭的后穴猛缩了一下,周则枫被猝不及防地一夹差点射出来。

    “你喜欢我叫你老婆啊?”周则枫低低地笑了,靠近陆昭耳边,有磁性的尾音钻进陆昭的耳朵里,明明耳朵没被触碰却无端感到直入心底的痒:“老婆,喜欢我肏你吗?”

    “呜呜呜……”随着周则枫重重地一记撞击,肉棒狠狠地夯进陆昭的穴里,龟头钉在前列腺上,陆昭前面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说不清是因为周则枫的操弄,还是因为那一声杀伤力巨大的“老婆”。

    陆昭还在打着尿颤,周则枫却不等他缓过来就又开始了操弄,“老婆,我都叫你老婆了,你是不是应该礼尚往来啊?”

    陆昭把头埋在胳膊里,呜咽着哭,周则枫把他转过来,抱在怀里面对面抵在落地窗上,陆昭双腿环住他的腰,把头架在周则枫肩膀上,眼泪流在周则枫锁骨里。

    “别哭啊,乖,我不逼你了。”周则枫摸摸陆昭的后脑勺,暂停了下来。

    陆昭突然开口:“老婆。”

    周则枫:???

    “不是礼尚往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