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过去了,送舒姨去医院做个身检查,也应该完了啊,可淮哥还没来,也不知道是舒姨出事了,还是被舒姨留着,不让他来?

    叶年年一听,像是恼羞成怒瞪过去,“胡说,谁有怨气了。他爱来不来!”

    虽然知道他是送他母亲去医院,可是这一晚上内心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

    司绵掩嘴一笑,看到傅琰和程钥走了进来,她脸上的笑容立马僵硬住。

    他们还真是形影不离!

    心里忽然酸酸的,还有点难受。

    程钥上前一步,笑盈盈的开口:“司小姐,今天唱的歌都很好听。阿琰都听的入迷了,比工作的时候还要认真。阿琰你说司小姐的歌,是不是很好听?”

    程钥转头看傅琰,那双眸底充满了爱恋。

    傅琰看了她一眼,视线落回司绵身上,说了句:“新歌不好听。”

    司绵:“!!!”

    新歌就是为他写的,好不好听,不重要,关键是她要下定决心……

    司绵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

    在心里暗暗的说,放弃吧。

    叶年年看出司绵情绪不好,上前挽住她的胳膊,“走了走了,吃夜宵去,饿死我了。”

    司绵赶紧收了收自己的情绪,兴致冲冲的说,“走走走,我们去占个好位置。”

    一行人相继走出化妆间,唯独傅逸走在最后,捂着腹部,疼痛得脸色都苍白了。

    叮叮叮……

    他电话响个不停,傅逸不耐烦的接起来。

    “什么事?”

    “老大,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要不要我们来接你去医院?”电话那端传来一个男子焦急担忧的声音。

    傅逸烦躁的蹙眉:“我好的很,不准出现!”

    宛如上位者的冰凉语气,极具威力,此刻的傅逸丝毫没有那副游戏人间的花花子姿态。

    电话那端男子像是被吓着,一下子闭嘴了。